“言言,你怎么了?”
席言被他扶住,窝在他的怀里,鼻息间是他白衬衣上好闻的薄荷味儿:“我……我没事,你怎么还没有走?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逞能?”他见席言洁白的额头上都浮起了汗珠,刚才被吻红的唇已经渐渐退去了了血色。她的手一直按着肚子某个位置,“你是胃疼吗?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因为公司的事情,席言今天一天的都没怎么吃饭,这会儿又熬到了两点过,她刚才都有点轻微的反应,但想到徐锐买了东西回来就填些肚子,没想到她没吃就下来,这会儿疼得要命。
“我不去,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,我不能离开!”席言是一个对于工作尽心尽职的人,这个时候还不忘手里的工作,“今天的工作真的很重要,我不能离开!”
“在我这里你最重要!听话,别倔了。”白雪霄语言温柔的哄他,“公司这么大,少了你也不会倒的。而且会有人接替你的工作!我哥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,你都生病了,他也不会这么忍心压榨你的,万一你有什么事,我媳妇儿哪去找,我不和他急,我爹妈都会和他急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说笑。”席言被他那句话给逗笑了。
白雪霄把她抱起来:“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