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,却已经凉透的咖啡,“是霍靖棠来过?”
“不是。”秦语岑摇头,颤动着乡纤长的睫毛,“也没有谁欺负我。”
“为什么眼睛都红了,这可不像是你。”蓝斯觉得意外。
在国外,在他认识的她的时候,她每一天都活得很坚强,再累再苦都只是咬紧牙撑下去,都不会脆弱到掉一滴眼泪。他以为她是钢铁做的,只是在回到国内后,秦语岑似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有着女人独有的柔弱。她会哭,会笑了,不再是那个一心扑在学习和工作上的女人。只是对他有这些情绪影响的人是另外一个男人。
“以前你总说我太把自己当成机器一样运转,现在这样的我不好吗?你看到了我最脆弱的一面。”秦语岑自嘲般一笑。
“这样挺好,有血有肉,这便才是人。”蓝斯满意一笑,“不过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,我可以当你的最佳听众。”
“我真没什么事,我就是怪自己在朋友有困难时,竟然无法伸手帮助,反而还要让他们担心我,帮助我,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”秦语岑深深地自责着,“我觉得我很无能。”
蓝斯沉默了一会儿:“朋友之间相到帮助是应该的,你应该庆幸有这样的好朋友。只是有时候有些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