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晚上吗?十二点前赶回去就好。”霍靖棠把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,“这是我第一次陪你过年,怎么能让你孤单。”
秦语岑伸手勾着他的颈子,主动送上了一个感谢的吻。
晚上,在全家人的努力之下,做了满满一桌好吃的菜,有鸡鸭鱼,是不可少的,鱼意味就年年有余的吉利之意,是对鱼的一种图腾崇拜。
一家人置坐在客厅的圆桌边,霍靖棠取了车上的白酒来,秦语岑按住:“你们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喝醉了。”
“今天守岁,不会喝醉的。”霍靖棠应允着她。
“你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,你不能喝。”秦语岑提醒着他。
“二哥还要回家吗?不住家里吗?”秦语轩喝了一口鱼,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他。
奶奶接过话:“今天是除夕,家家都要团圆守岁,靖棠是该要回家的。不过现在该吃的吃,该喝的喝,家里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。”
霍靖棠没有喝酒,以水代酒和秦爸,秦小叔喝着。
秦语岑看着身边被暖暖的灯光染得温暖的男人,原本冷酷的脸庞都晕着柔柔的笑意,他笑起来很好看,加上本身的优雅干净,三十岁的成熟稳重,正是迷人的年纪。幸运的是她拥有了他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