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曾经为了那个他而留,他很喜欢她披着长发的模样,说这样的她很漂亮。离开他来到这座城市后,为了告别过动词,告别那个他,她便剪了,五年来一直没有留过。她习惯了短发,让她看起来更干练,少了一分女人的柔弱。
“我希望我会成为你的理由。”白雪霄能觉得到今天的席言情绪有异常的波动,他直觉是与曾经是与情有关。
“白雪霄,我们根本不适--”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他已经打断了她,“好说了好好吃饭,不许再说了。”
他不想听她拒绝的话,一旦说出口便是尴尬,他宁愿像现在这样暧昧。
饭后,席言买单,白雪霄第一次没有和她争:“让女人付钱总感觉怪怪的。”
“难道没有女人请过你吃饭?”席言感到惊讶。
“有啊,但都是我付钱。”白雪霄起身,把大衣拿起来,“我怎么可能让女人付钱,你是例外,也只会是唯一。”
席言不去多做想法深思,走出了餐厅:“如果你有时间,帮我想想怎么让霍总和岑岑之间结束冷战,好吗?你是霍总的弟弟,你应该最了解他,而我最了解岑岑。”
“言言,你真的该多想想你自己。”白雪霄心疼她,“感情是每个人的私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