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言自始至终没有看关昊扬一眼,便转身上楼了。她看着自己手里的盒子,外面包装得很好,看不出里面是什么。她在猜测着会是什么东西。
上了楼,席言见秦语岑坐在客厅里,手里握着水杯,目光空洞而没有焦距,走神得很厉害。她上前,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:“岑岑,关昊扬走了,霍总也走了。”
秦语岑纤长的羽睫突地颤动了下,眸子转动,把视线投向了席言:“霍靖棠他为什么会来?是你让他来的吗?”
“岑岑,我担心你被关昊扬欺负,所以就向霍总求助--”席言解释着,但秦语岑却打断她,“言言,我和关昊扬之间接 事情我不想把其他的人牵扯进来。从法律上来讲,我和关昊扬还是夫妻,霍靖棠他是没有资格管我的事情,你这样做,最最难做的人只会是他。言言,今天我就告诉你,不管霍靖棠他对我有什么心思,我都没有想过要和他有什么牵扯,特别是感情上的。关家我已经是高攀,霍家我更是配不上。言言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但人生的路还是要靠我一个人走下去才最有安全感,不会有伤害和痛苦。”
经历过关昊扬和关家,她才明白豪门里最讲究的是门当户对。
“岑岑,你不是一个人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