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害人只会害了自己,懂吗?”
“霍先生,对不起。”胡洁低下了头,道歉。
“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,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。”霍靖棠提着纸袋,便往秦语岑而去。
胡洁也随其之后走过去,站在秦语岑的面前,微微鞠身:“霍太太,刚刚是我手滑,没拿好茶具,对不起。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谅我的疏忽。”
秦语岑有些傻眼地看着向她道歉的胡洁,又转眸看着霍靖棠,他的唇角却染着浅淡的笑痕,好像很受用一般。
她犹豫了一下,红唇轻启,解释着:“胡小姐,你误--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霍靖棠自然地牵起了手,大步走出这个店。她想要抽回手,却被她大力握住不放,一直到上了车。
“茶具不是你摔的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霍靖棠把茶具放到她的怀里,侧眸看她。
“因为我相信你的判断。”秦语岑的唇边拉开了笑意。
她的笑,浅浅的,柔柔的,像是白色的栀子花缓缓地绽放开来,带着幽幽的馥郁的香气,沁入心脾,清新而又情迷。
霍靖棠与秦语岑就这样对视着,他却止不住地渐渐向她倾身而去,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。秦语岑想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