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离开,他出了浴室,到了衣帽间里,找来了一条白色的纯棉背心和一条灰色的运动长裤套上。
今天的他异常的狼狈,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,到最后却还是没有吃到一口肉。
他看着镜子里里的自己,陌生在让他都有些认不出自己来。
他告诉自己在最后的关头选择了放弃,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,他若是与她发生关系,难免会有麻烦缠身。也许这是她的美人计,借此要胁他把合约给她。绝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,不是怕她因此失身背负出轨的罪名,受到她丈夫的责难与羞辱。
他在替自己找着各种借口,只为了让自己可以心安。
霍靖棠深深地从肺腑里吐出一口浊气来。他便往浴室而去,走近,却发现秦语岑洁白的眉心轻蹙,双手圏着自己的单薄的身体。
药力掏空了她身体的能量,又被冷水折腾了一番,她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,所以就这样睡着了。
他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,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如脂,指尖上的触感极好。
他将她轻放到了黑色的大床上,黑色衬得她的雪肤更白,她脆弱如易碎的白瓷娃娃般无害,可是一联想到到刚才她的热情似火,完全是不同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