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印泥和合同,低头把她的拇指往印泥里一蘸,再往“乙方签名(盖章)”后面一碰~
后知后觉的姜凌波:……?!!
孙嘉树轻轻帮她揉着被他捏红的脸,压抑着胸腔里的笑,叹着气教育她:“大花……你的名字,我签得再像,也不可能有效啊。”
……去死吧。
姜凌波面无表情,暗暗诅咒。
她这时候的样子好玩得很,气鼓鼓的,还要拼命装镇定。
孙嘉树忽然就好想抱起她转个圈。
可惜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腰,门就被剧烈的敲了。
“姜凌波?姜凌波你在里面吗?”大堂姐门敲得快且用力,声音里隐约透露出恼火。
“啊姐你等一下!”
姜凌波喊完,扭头就晃着手,急切地朝孙嘉树低声说:“把这个解开啊!”
早晨那事她还没忘呢,实在不想再被来句“情~趣调~教”……
但大堂姐在听到姜凌波声音后,立马推开门,直接忽略掉那句“等一下”。
看到孙嘉树在给姜凌波解压脉带,她没开口调侃,而是疾步走到窗边,警惕地扫了眼对面的楼,接着把窗帘一拉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