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自己原来是想要教育他像颗树一样自强自立来着。
孙嘉树颤着睫毛小声说:“那我就叫你小花。”
“不行!我那么强壮~怎么能叫小呢?我要叫大!大花!”
“嗯。好。”
“但为什么是花啊?”
“因为你的名字是凌波。”
“凌波是仙子,不是花。孙小草你好笨哦。”
她戳着他的脸蛋笑他。
他就很耐心地解释:“凌波仙子就是种花。”
“什么花?”
“水仙花。”
……
姜凌波睡得心口沉甸甸,但就是不愿醒过来,直到第三遍听到那句“啊啊啊黑猫警长”的来电铃时,挣扎着在枕头下面摸出手机,闭着眼睛接通电话。
“……喂?”
声音有气无力,还砸了下嘴,很明显还没睡醒。
电话里静了片刻,接着爆发出一阵嚎叫。除去那些不断粗暴感叹的“bloodyhell!”,他在重复的就只有一句话,翻译成中文就是:“是女人是女人!他居然和女人睡了!”
姜凌波在慢了半拍后清醒过来。
她眯着高度近视的眼睛,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