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打电话,没说几句她就要挂。我想约她出来,她说最近没空。我去电视台找他,他被严密保护起来了……”说到这儿,周朝城叹了一口气,“我现在连见她一面都不行,高兴的起来吗?”
刘燕琳说:“她最近确实忙,这种大事多难应付啊。天天都有媒体找,当然得保护起来。我跟她讲电话都是说不了几句就挂了。这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周朝城淡淡回了句,依然兴致怏怏。
“你猜我现在在哪儿?”
“不清楚。”他情绪低落,都没跟人聊天的**了,“先挂了,想睡觉。”
“嗯。晚安。”
“安。”
手机听筒贴着耳朵,那边已经是嘟嘟嘟的忙音。
刘燕琳从包里拿出烟,点燃一支,抽起来。她仰望着那层楼那个有光的窗户,口中烟圈吞吞吐吐。
蓦地,她失笑了下。
爱情这东西,究竟什么玩意儿?
她怎么就跟着魔了一样?
以前她常笑话那些在夜总会里还对爱情抱有希冀和幻想的女人,笑她们傻叉,告诫他们爱情是最不靠谱的东西,远不如赚来的票子实在。
现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