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招呼她,说领导找她。元婉去了小会议室,看到的却是季沅。
两人在封闭的空间里,她没由来的惊惶,转身就走。
正要开门时,季沅抵住了,他低声说:“小碗,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元婉没说话。
他又说:“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碰你。这是电视台,只有你喊一声,马上有人过来。”
“如果是跟节目有关的事,季总可以在讨论会上说。”
“跟节目无关,我想说我的私事。”
“你的私事跟我无关。”
“有关。”季沅始终抵着门,就怕她跑了,“你先坐下,我们慢慢说好吗?只要你听我把话说完,我保证再也不打扰你。”
“你说到做到?”
“一定。”
元婉坐到了椅子上,季沅坐在她对面,表情悲痛又诚恳,“小碗,我为以前对你做的事深感抱歉。直到最近,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,极其严重的错误。”
元婉莫名的看他。
季沅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份诊断书,递给元婉。元婉拿起来看,一份关于癔症的诊断报告,患者是季沅,下面还有医院和医生的签章。
元婉翻的差不多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