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每走一步对她而言都是钻心的疼。
回到家里,元婉卸下紧绷的神经,一头倒在床上。她已经没力气送儿子上幼儿园了,只能给刘燕琳打电话。刘燕琳二话不说,往家里赶。
元寄希拉着妈妈的手,要妈妈陪他一起拼图。元婉扯着唇,低笑着说:“希希,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?”
听到玩游戏,元寄希来劲了,凑到妈妈跟前,兴奋的问:“什么游戏?”
“来,你先躺在妈妈身边。”
元寄希乖乖跟妈妈并排躺着。元婉牵住他的手,说:“我们都是木头人,现在谁也不准动。”
“妈妈,我玩过!谁先动就输了!”
元婉柔声道,“我们来比赛,输的人要学小狗叫哦。”
“我不要做小狗!”
为了不做小狗,元寄希坚持住了,不动不闹,干躺着。
元婉阖上眼,昏睡过去。
刘燕琳赶回家里时,一大一小躺在床上睡着了。她拍了拍元婉苍白的脸,“婉儿?”
没有反应。
元婉再次醒来时,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女医生皱着眉头道:“夫妻生活注意节制,下.体严重撕裂。”
陪在一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