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受过他家恩惠,特来相还。”
老人没有防备地点点头,伸出枯槁的手,指给他们一条明路。
洛言却是立即扭头,看了卫初晗一眼。他对卫初晗向来敏感,从卫初晗的话,那“受过他家恩惠”“特来相还”,中有森森寒意。
再次上了路,洛言问卫初晗,“十年前,那猎户一家,也害过卫家吗?”
卫初晗道,“当年快到甘县时,爹便带着我借宿在这家。刚住过去的时候,我爹见他家家徒四壁,心中不忍,给了那老头一些银钱。那家人对我们更加热情亲善,让爹松了口气。那时后有追兵,爹又带着我和卫初晴两个女儿,精神高度紧张下,未免有些松懈。竟没有发现,那些表面热情的人,皮下藏着怎样的豺狼心肠。”
“他们家,引来了官兵?”洛言问。
卫初晗遇难的事,他知道的并不清楚。甚至当年,他根本不知道这事,卫初晴一直在骗他。卫初晗“复活”后,也没有多提当年之事,但她毕竟与洛言常日相处,偶尔,话里便有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些讯息。
卫初晗点了点头,“也许是害怕我们是歹人,也许是看我爹给的钱财丰厚,让他们起了贪念。总之,那家老伯留下儿子老婆看着我们,自己说上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