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会觉的眼前之人已经痴傻了。
傲冕只好道:“他师父有事离去了,他受了重伤,需要在派内修养一段时日。”
掌门道:“离去了?清远怎么会把陆鬼臼一人丢下?”
傲冕奇道:“为什么不会?”
掌门皱眉:“他们师徒二人感情最是深厚,清远为陆鬼臼付出之事已经是多的数不胜数,怎么可能丢下陆鬼臼一人。”
傲冕闻言露出似笑非笑之色,他道:“你真的以为,你了解张京墨?”
掌门察觉傲冕眼神里的戏谑之意,他道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傲冕却是摇了摇头,不肯再说下去了,他道:“这段时日,便让陆鬼臼在灵虚派里待着吧,待他伤好……”
掌门道:“你真不愿意告诉我清远到底去了哪里?”
傲冕道:“你只要知道,他活的好好的便是了。”
掌门无奈苦笑,他心中道,清远的这个朋友,同他还真是风格同一,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喜欢同他人备报。
看着陆鬼臼一身狼藉,掌门只好暂时放下了张京墨之事,领着陆鬼臼回到了张京墨的府上。
张京墨之前就遣散了他府上的童子,于是整个偌大的府邸,便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