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僵了一下,他说:“鬼臼?”
陆鬼臼从床上爬起来,道:“师父,你喝醉了。”
张京墨:“是……”
陆鬼臼说:“你脸色怎么这般差,是哪里不舒服?”
张京墨迟疑了一下,随后道:“我们昨天……”
陆鬼臼想了想昨天自己被打屁股的经历,脸上一黑,道:“师父你都不记得了?”
张京墨道:“……不太记得。”
“没什么大事。”陆鬼臼也不太想提,便道:“只是你喝多了,非要拉着我一起睡,其他倒也没发生什么事。”他说完就从虚弥戒里拿了条裤子出来,背对着张京墨穿上了。
张京墨:“……”他认真想了想,实在是想不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想起陆鬼臼满脸泪水的模样。
就在张京墨思考的时候,陆鬼臼已是从床上起来了,他的屁股被张京墨打的有些疼,还没有上药,走路之时难免有些不自然。
陆鬼臼说:“师父,我先去沐浴。”——他还是先给自己的屁股上药去吧。
走出门的陆鬼臼并未注意到,坐在床上的张京墨整个人都僵了,他看着陆鬼臼不自然的背影,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些画面,只不过躺在低下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