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道:“坐下。”
陆鬼臼知道他是混不过去了,他垂着脑袋,像是斗败了的大狗,又乖乖的坐在了张京墨面前。
张京墨冷冷道:“陆鬼臼,我不需要你给我节约这么一点时间。”
陆鬼臼闷着声不说话,表情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张京墨看见他的模样,本来还想说他几句,现在却有些开不了口,最终他叹息一声,道:“鬼臼,我说什么,你便做什么乖乖听我的话,不好么?”
陆鬼臼点了点头。
张京墨道:“之后的道路还艰险无比,你带着一身伤上路,若是遇到了什么,该如何帮我?”
陆鬼臼低低道:“我是怕师父等太久了。”
张京墨无言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陆鬼臼总是没有安全感,即便是他已经尽力去安抚陆鬼臼,可这孩子却总是觉的自己会抛下他。
不过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陆鬼臼的感觉,倒也挺敏锐的……
被张京墨发现伤并没有养好,陆鬼臼只好又坐下开始养伤。
这一次,足足够了二十多日,他才道了声:“师父,我好了。”
张京墨睁开眼睛,上下扫视了一下陆鬼臼,他还未说什么,就听到陆鬼臼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