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的天资,让人连嫉妒之心都生不出,因为他是上天的宠儿,而自己只是个在天道之下苦苦挣扎求生的蝼蚁。
休憩的五日之间,张京墨没有从玉床上下来一刻,法决在体内不断的运转,尽全力修补着被疼痛折磨的虚弱的身体。
待五日一过,宫喻瑾准时来此同张京墨探讨结婴事宜。
张京墨知道宫喻瑾进来了,睁开眼睛直言道:“我准备好了。”
宫喻瑾观察张京墨的脸色不错,道:“确定?”
张京墨点点头。
宫喻瑾道:“那你同我来吧。”
张京墨起身跟在了宫喻瑾身后,走出了丹房。
丹房之外,只见宫怀瑜不太耐烦的站着,他见到张京墨,口中冷哼一声,倒也没有再出言挑衅。
张京墨只当做没看到他,目不斜视的从宫怀瑜面前走过,眼睛的余光却注意到了躲在一旁树丛里的鹤童。几日不见,鹤童看向张京墨的眼神里的依赖思念之色更甚,但他知道张京墨在生他的气,所以也不敢上前,只敢缩在草丛里,一边偷瞟张京墨,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。
张京墨看见了到底是心中一软,可他还是装作没有看到鹤童,跟着宫喻瑾一起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