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虚弱,移动一步也千难万难,可就算他脚下如扎针一般,陆鬼臼还是忍着那剧痛,硬是离开了他留下鲜血的地方。
鹿书只是看了陆鬼臼的模样,就觉的自己浑身也疼了起来,他虽然对陆鬼臼有着诸多不满,但也不得不承认,陆鬼臼的毅力在他见过的人中,绝对数得上一二。
就这么缓慢的走了一段路,陆鬼臼实在是走不动了,便又坐在地上,白着一张脸开始休憩。
鹿书见他如此辛苦,便也息了声,由他闭着眼休息。
陆鬼臼背上的伤口因为移动的缘故,再次裂开,露出里面猩红的肌理,甚至隐隐看得到白色的脊椎骨。
这伤口是魔兽所伤,因而其上附着着浓浓的魔气,许久都不曾见好。
陆鬼臼休息了大约几刻,忽的睁开了眼,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上这永远看不见太阳的阴沉太空,道了句:“鹿书,我们进来多久了?”
鹿书一直记着时间,听到陆鬼臼这么问,张口答道:“已有五十余载。”
陆鬼臼苦笑道:“我还以为……我已经在这里百年了呢。”
这日子过的难受极了,自然是觉的度日如年,鹿书对于陆鬼臼的感觉一点都不奇怪。
陆鬼臼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