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修真界,无论是小人还是好人,只要达到了目的,便是胜者。
府外的热闹,张京墨却是不知道了,他也不关心,只是提了壶酒在院中小酌。
陆鬼臼也坐在张京墨的身旁,替他师父倒酒。
此时天色已暗,天空中布着一层厚厚的乌云,偶有几缕寒风吹过,显然不是个饮酒的好日子。
但张京墨神色轻松,嘴角甚至带着一抹笑意,看起来心情是相当的不错。
在陆鬼臼识海里的鹿书见状,开口道:“你的师父肯定又有什么坏主意。”
陆鬼臼道:“嗯?”
鹿书道:“你师父每次整人的时候,都笑的像个温和的书生。”
陆鬼臼听到这话,又看了眼张京墨,倒也承认鹿书这说法。
鹿书又道:“结果却是个狠心的屠夫……”
陆鬼臼道:“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师父。”
鹿书叹道:“我看那头筹之事,你师父恐怕早就有了底,却是不知道是何种方法。”
陆鬼臼为张京墨又倒了杯酒:“我不知道。”
鹿书闻言,心中微叹,心道陆鬼臼对他师父的信任,已是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。
张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