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浑身也跟着抽搐了起来。
接着,岑长老的气息便消失了,张京墨低低的笑了几声,便看到寒镜之壁收了屏障,放了外面的弟子进来。
于焚和季经纶一进来就直奔张京墨之处,将已经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张京墨扶了起来。
于焚怒道:“张京墨,你脑子被驴踢了?竟是主动提出要来这寒镜之壁,难道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?”
张京墨苦笑道:“你可别骂我了,我哪有这个力气听你骂我啊。”
于焚这么说着,却还是将张京墨背在了背上,他叹道:“我看你这出来之后还能嬉皮笑脸,是受的苦受少了?”
在最后这一天,掌门也候在了外面,此刻就站在张京墨身侧,一时间倒也没人注意到。
张京墨疼的眼前发黑,自然是没力气去看周围到底有些什么人,季经纶和于焚十分默契的没有同掌门说话,似乎都有些隐隐怪掌门没有劝下张京墨的意思。
掌门见状,也只能苦笑,他不能说自己早就劝了,可是张京墨却是一句都没听吧?作为一派之主,没能拦下这两人,的确是他的失职。
而此时最惨的,则要属于那快要被人遗忘的岑长老了。
寒镜之壁最后的一波灵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