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只石鬼,然后他叫了一声:“鬼臼。”
陆鬼臼道:“师父。”
张京墨说:“你是如何知道你的父亲,是石鬼的?”
陆鬼臼沉默了一会儿,又看了看手上的木棍,然后说出了一个张京墨已经猜到的答案,他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不知道,不知道——陆鬼臼根本不知道在床上躺着的父亲,便是石鬼,他只是在赌,只是在猜,然后他那无双天运,便让他轻松的得到了正确的答案。
张京墨说:“若他是你的父亲呢?”
陆鬼臼道:“若他是我的父亲,也没有关系,我插部位并不会致命,待找到了石鬼之后,再找师父要粒丹药便治好了。”他知道木克土,石鬼最怕木头,对人类不致命的伤势,却足以杀死这只异兽。
张京墨心道,若是换他来做这件事,十有八九都会先捅伤两个无辜的人,最后才找到石鬼。
陆鬼臼又道:“师父,我找到石鬼了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求张京墨救出他父亲。
张京墨看了眼已经一动不能动的石鬼,微微一用力,这石鬼便化为了一滩粉末,很快便彻底消散了。
而随着石鬼的消散,陆鬼臼面前这张被石鬼躺着的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