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条,大大的字力透纸背:二哥要纳妾!
容月看见纸条一愣,随即展开灵均的信细细读了一遍,还是些絮絮的琐事,说母后年纪大了最近更唠叨了,淳王世子最近整天沾花惹草,有人告到淳王面前被关在府里了,小七又说想你了。从头到尾没有提及此事分毫。说起来灵均写信很少会写到自己的近况,也不会嘱咐自己什么,可是灵贺都知道的事情,也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么?
容月望向窗外,草长莺飞一片烂漫□□,却心中暗叹,无怪乎老人都说,最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,这无法相见的日子真是难熬。虽然自己对灵均有信心,可这离愁却真是熬人。
可惜容月这点儿春愁才抒发了两天,贴身丫鬟映荷就神秘兮兮的举着一个信封进来了,一脸揶揄的坏笑,说道,“小姐啊,您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这都两年多不见,应该隔了好几个甲子了吧。难为你们还这么……啧啧……”
“丫头说什么呢,莫名其妙的。”容月不解问道。
“看看,上封信才来几天,这又来了哦。送信的小哥儿水都没喝一口就走了,我看是特意送来的。”映荷说着晃着手里的信。
“有什么稀罕?”容月一撇嘴,伸手去接信,说道,“别闹了,快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