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,周辰景双唇离开她的,才大口吸着气。
“傻瓜,憋着气也不说一声。”
“我以为是做梦呢。”
苏靖荷喃喃一声,听得周辰景更为心疼,抬起她的手捏了捏自己脸颊,道:“可觉着真?”
脸颊上的胡渣子硌手,苏靖荷抽了手,刚才被泪眼遮蔽视线,如今才能好好瞧着夫君,愈看,愈是蹙眉,呐呐道:“怎么丑成这样了。”
周辰景一愣,抬手抚了抚面颊,这些日子不曾合过眼,眼圈重了些,皮肤粗糙,尤其是嘴边冒出的胡渣子。故意用胡渣子蹭了蹭苏靖荷的额头,道:“那可没办法,再丑也是你夫君,没得换了。”
“我不要换。”苏靖荷低哝了一声,窝在周辰景怀里,他一身军装,应该是急匆匆赶过来,冰凉的盔甲贴面,却也不觉着冷,只问着:“事情都结束了?”
“嗯,过来带你和六六回家的。”
说起六六,苏靖荷才想起床榻后的六六,赶忙将孩子抱出,小家伙显然早就醒了,眼珠子骨碌碌直转,待见到父亲时却是吓哭,周辰景颇为无奈看着哭得很是难过的儿子,问着苏靖荷:“真这么丑?”
苏靖荷憋着笑,装着正经地点了点头。
周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