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了所有下人,如今只他们二人。
突地,肚子里传来咕咕叫声,苏靖荷脸颊一红,低喃:“饿了。”
周辰景闷声笑着,才松开怀中的人儿,穿衣起身:“你躺着,我给你下碗面条。”
“我想吃肉。”
苏靖荷抚了抚饥肠辘辘的小腹,瘪嘴说了句,一抬眼,周辰景已在跟前,吓了她一跳,而后他鼻头蹭了蹭她的鼻头,应了声:“好。”
周辰景出去后,她一人待在屋子里有些无聊,索性爬起来,赤脚走到桌案边,棋盘上还有未完棋局,昨晚应是她输了,只是她不肯认,非不愿落子,赖着与他喝了好些酒,最后被他借着酒意反复折腾,至今还是腰酸,想想还不如当时认了输的好。
推开窗,屋外已有秋意,小湖畔黄叶飘落,不远处林子里的鸟儿也默了,很是宁静,曲家别院依山而建,景致独有,不愧是冀州首富。
自从回京,忙忙碌碌地,少有这份闲心,难得而今夫妻二人独居,心驰神怡。待周辰景推门进入时,便看见倚窗远眺的苏靖荷,她仅着单衣,赤着脚、披着发,仿若山间飘来的精灵,与窗外景致相融。
放下食盘,周辰景往里间取了苏靖荷外衣的绣花鞋,行至窗边替她披过衣服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