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”
苏靖荷摇头,道:“都是一样的风筝,放在天上看不出不同,咱们这个才是独一无二。”
......
脚步声愈来愈近,打断苏靖荷的思绪,赶紧将纸张全部放进盒里,却还是来不及,待庆王轻唤她时,已是看见她手中的盒子。
苏靖荷扬了扬手,咧唇笑开:“什么时候偷记我的琴谱的?“
庆王展颜,解下自己的长袍披在苏靖荷身上,而后顺手关了窗:“你最怕冷,怎么还打开窗户。”
苏靖荷不悦嘟着嘴:“谁怕冷了,小时候雨里奔雪里跑的,怎就怕冷了。”
庆王依旧带着笑看着苏靖荷从他身侧转过身,或许两年前的苏曼荷不怕冷,可现在的她因何怕冷,他却是知道,亦愈加心疼。
“事情谈完了?二哥呢?”回到桌案前拿过放置着的暖炉,冰凉的手触碰到暖炉时,才觉舒畅几分。
“你二嫂又有了身子,苏牧不放心,谈了事情便匆匆回去了,倒是他有句话让我告诉你。”
还不待苏靖荷询问,便被庆王从身后圈过,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,她的背抵着他的胸口,听着他低声在她耳畔说着:“你二哥说,你嫂子都怀第二个了,你可得加把劲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