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什么?”
“作画,就画……”苏靖荷扫了眼屋子,最后将视线定格在窗外的西府海棠,提笔指着:“就画它。”
周辰景顺着她所指方向看了眼,才道:“安国公府上三小姐四岁始学画,十二岁时一幅《海棠□□》惊艳全城,更得画圣顾公青睐,收为弟子亲传技艺半年有余。”
将苏曼荷的事迹如数家珍,她只眨着眼看向庆王:“王爷怕了?”
庆王笑了笑:“怕什么,只是赌注怎么说?”
只是临时起意,倒没有真想过赌注,如今被问及,一时愣了愣,眼珠一转,却有了主意:“谁若输了,等会替另一人提水,伺候沐浴,如何?”
听罢,庆王却是微微顿了顿,而后心情颇好地说着:“就怕王妃细小胳膊拎不起水桶。”
“胜负未分,王爷这话说得早了。”说罢,取了宣纸铺开,微微撩起过长的袖子,便开始勾勒,下笔毫不犹疑,胸有成竹仿若赢家。
一旁庆王却也不急,背着手欣赏着窗外之景,神态悠闲,待苏靖荷画作过半,才缓缓抬手取笔,时间上已是输了大半。
两人接下来都是专注,大约半柱香后,苏靖荷才是停笔,虽然许久不曾作画,毕竟画的是擅长之物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