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唯一的一个意外。”
苏靖荷没敢问他关于曲贵妃的事情,同样经历过至亲离世,心境是一样的,只将搂着他的手臂收拢,紧紧贴合在他的怀中,轻声道:“你那般小心翼翼,才有了今日局面,为何要自断臂膀,若不是小舅之事,如今朝野你已能和成王相抗。”
“害怕。”庆王也将苏靖荷圈得更紧,他早在剿匪之时便知苏靖荷母亲和姐姐离世真相,却并没有说,若她一直不知,便也罢了,可偏偏他听见苏牧的话语,知她要行险招时,他竟会那样害怕,那时他已开始恐慌,知她是他的劫数,却无可奈何。
他抬手轻轻抚着她披肩的长发,说着:“就像你落水时,明知你会水,那一瞬,还是不假思索跳进清池。”
被他直言戳穿,苏靖荷脸颊一红,呐呐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水。”
“两年前也是清池,我救过你,那时你在水里沉浮,我将你揽入怀时,便知道你是会水的,若不是我在,你怕曝露身份,早自己游上岸了吧。”
苏靖荷点头,却有些讶异问着:“你从没见过我们姐妹俩,怎么知道我不是苏靖荷?明明我连父亲都瞒过去了。”
“就是因为没见过,你扮得再像我也看不出。”庆王说完,抬手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