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又道:“我无意探听庆王事情,实在这事关系你妹妹,你也知,如今你妹妹只有一条路可走,至于咱们安国公府的路,却要看你妹妹的路可走得顺畅。”
话语里多少带了些威胁,苏牧浅浅一笑:“大伯高看我了,庆王身边人才济济,我也非事事知晓,不过,我倒是从旁听过一些消息,庆王妃人选是丽妃选定的,是娘娘的娘家侄女儿,曲贵妃去得早,庆王当年年幼,都是养在丽妃娘娘身边,视之犹如亲母,丽妃娘娘选定的人,庆王八成不会有意见,况且,听闻陛下也是首肯了的,只差一道旨意。”
听罢,苏瑜静默无语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好一会儿才道:“你妹妹命苦,也认了,若是能得侧妃之位,苏家与庆王,亦能同路。”
话说得明白,可想起今日庆王的神情,显然很是恼怒,不待他开口便拂袖而去,他跟着庆王好些年,平日喜怒不形于色,少有这般震怒的,是以不敢揣测他心思,遂道:“成王如今已将庆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庆王娶个无关紧要的侍郎之女倒能平稳,若是得了安国公府的势力,怕是喘息的机会都没有,陈贵妃毕竟还是独宠后宫,小心为好。”
说完,朝苏瑜作了揖:“庆王的心思我不敢揣度,更无能左右,自知无颜去见三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