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桌案沉思,她轻喊了句:“父亲。”
不诧异苏靖荷前来,苏瑜允她走近,才道:“知你与小姨亲近,但这次的事情,莫要插手。”
“女儿也没有插手的本事,才来找父亲。”苏靖荷答着。
苏瑜却是摇头:“我也帮不成,这事可不是面上这般简单。”
“是因为成王?”苏靖荷挑眉问着。
苏瑜抬眼看着女儿,去年他便瞧出这个女儿心思通透,果真事事看得很明白,遂点头:“你天天往你小姨府上去,竟不知李寒是庆王的人?”
苏靖荷笑笑:“知道。”
这一句轻描淡写,却是叫苏瑜惊诧,睁大了眼看向苏靖荷,她却只无所谓地笑开,仿佛说的不过风月。
“你……知道,却为何不和爹说?”
“父亲也没问过我。”苏靖荷走近一步:“我该如何说呢?”
苏瑜抿了唇,半晌道:“既然你知道,便更该清楚这事情的厉害,咱们是没有办法帮、也不能帮的,你小姨自有你舅舅操心,躲不躲得过这一劫,全看自己命数。”
“父亲此言差矣,躲不躲得过,看的是庆王本事。”苏靖荷说完,眉眼弯弯看着苏瑜,继续道:“女儿虽养在深闺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