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王恍悟,遂用手肘撞了撞谢玉:“你可有把握?”
谢玉展颜一笑,答得随意:“自然,我昨日已让人送了信去安国公府,之后再会安排与她见上一面,告知她我正极力斡旋,我的话,她多半是不会疑心的,只会感念我的记挂。”
“说到俘获女人心,倒真没有谁比得上你了。”裕王轻叹一声,难免想起琢磨不定的表妹,“想我长得也不差,怎就不如子岩了?”
成王和谢玉都是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裕王也不再自讨无趣,只道:“不过姑母甚至去找了太后,就为取消苏靖荷的入选资格,怕事情还会有变数。也不知姑母这件事情为何执着,若说是因为表妹与苏靖荷交好,也不至于如此啊。”
“能让姑母这般的,除了宴表弟,还能有谁。”成王顺口接了一句,“无论她能否进宫,于我们都无损害,只待事态发展便可。”
聊过这些闲事,之后几人就朝中形势做了些分析,也商讨了之后的部署,朝中势力多还在成王手中,庆王虽有兵部,可京城羽林军却掌管在谢玉手中,他也难有作为。
茶也泡过三壶,言谈既毕,房门却突地被敲响,三人互望了一眼,成王裕王仍端坐内室品茶,只谢玉走出几步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