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缘,念在多年舅甥厚情,切不可放过胡兰山匪。”
静默了许久,靖国公上前将苏靖荷扶起:“你的心思舅父都知道,剿匪之事也不是一朝一夕,你先起来。”
苏靖荷却不肯起,重重磕头,“靖荷知道为难舅父了,可靖荷别无他法,求舅父答应靖荷乞求,今生做牛做马,也记得舅父恩情。”
一声一声,头磕在地上,却仿若撞进何正生心上,他叹息一声:“你母亲的事情,我也是记着的,放心。只是可怜你这孩子,这些日子总看你带着愁思,不能真心展颜,孝顺虽好,有些事情过去了,也要忘怀,你这一生还长着。”
苏靖荷却是凄凉一笑:“怎能忘却,我的过去,满满是母亲与妹妹,若是忘却,那过往便没有一丝欢愉了。”
“你母亲自然希望你一生安乐平顺,我也会力所能及替你母亲达成心愿,今日你回府去,若有事情只管派人给靖国公府传话,就只记着,你不是孤单一个人,舅父能替你撑腰。”
苏靖荷点头:“靖荷记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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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安国公府,苏靖荷第一时间去暖心院拜见老祖宗,几个月不见,老祖宗自然拉着苏靖荷说了些话,也算安抚。
因老祖宗娘家侄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