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泪,父亲总教他男儿不当轻易流泪,可每每思及姑母和表姐,他却很难敛起情绪。
张氏率先打破沉寂:“天色不早了,靖荷今儿刚来府上,还诸多不习惯,我们不好一直叨扰。”
说完,正欲抱着何雅回屋睡觉,何雅刚才已经困累得睡着,可感觉到有人抱她时,小胳膊却是死死抱住苏靖荷,带着困意呢喃着:“我要和表姐一起睡,以前表姐过来,都是陪着我睡的。”
苏曼荷最喜欢和人挤被窝,小时候在荣华院里是,大些了在菏泽也是,连何雅都记得。
“你靖荷表姐身子弱,可经不得你折腾。”张氏刻意加重了“靖荷”二字,奈何睡意正浓的何雅并没听进去,只是抱着苏靖荷,在她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。
“由着她吧。”苏靖荷说着,小心翼翼哄着何雅:“那表姐抱你回屋。”声音轻柔,一如当年的苏曼荷,让何雅渐渐安了心,任由苏靖荷抱起。
六岁的丫头,也有些重量了,苏靖荷因为膝盖跪了几日,站起的一瞬疼得厉害,差些没有站稳,还是身侧的沉香赶紧搭了把手。
见沉香将何雅接过,小丫头也没有哭闹,张氏才让嬷嬷顺势把女儿抱回,进入梦乡的何雅已没了知觉。
从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