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些奇怪,母亲她们走的是官道,按理不该碰见山匪,胡兰山一带还算太平。”
苏瑜也是叹息一声:“我让苏管家打探过了,怕是何阳山来的山匪。那群匪贼各个剽悍,心狠手辣,这些年往何阳山过的人越来越少,可能山匪正好越过山头去了胡兰山,你母亲和妹妹偏生碰上。”
“既是山匪为祸多年,朝廷怎么不派兵剿匪?”
“地方上几次剿匪,都是久攻不下。出事后,我与你舅父都有上书,让朝廷派兵镇压,若不是太傅从中作梗,陛下早就下旨了。”
何阳山一带挨着通州幽州,那里是太子爷的势力范围,这些年太子爷横征暴敛,何阳山仿若一道天然屏障,他自然不希望有人去剿匪。
“你也莫难过,这匪祸,总有一天会除的。”
父亲这句话,苏靖荷却是听明白了,这是太子要倒的意思?
苏瑜不愿多说,转了话题问着:“之前你在大觉寺住了十日,过得可还习惯。”
苏靖荷回神,而后点了点头:“没什么不习惯的,在菏泽都过了六年。”
这么一说,苏瑜面露尴尬,安慰着:“如今回家了,便好。倒是你在大觉寺,可有遇上奇怪的事,或是碰见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