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谈及婚嫁时,却不知怎的,男方突然另娶,这事在贺州城传的沸沸扬扬,被人退了婚的姑娘,要想再嫁好人家便很难了,所以当京城的安国公府去杨家说亲时,杨老爷很爽快地应下了。
还以为是好日子到了,独自远嫁,新婚之夜才知道嫁了个痨病鬼,连洞房都没有进,丈夫便死了,老太太还怨怪杨氏克夫命,一直待她不好,倒是安国公有些良心,这些年帮衬了二房许多,更替她过继了一个儿子在膝下,日子也不太苦闷了。
不过寡居的日子总是难熬,杨氏渐渐喜欢礼佛,每年大半时间都要到寺院中斋戒,也难怪对苏牧疏于管教。
“二婶倒是府里难得清心寡欲之人,靖荷一见到二婶,便觉着很是亲近。”
杨氏笑笑:“可是在府里受了委屈?那个院子里每日都不得安生,咱们能在寺院中清静,更是福气。”
“说委屈不敢,毕竟都是长辈,我也还有爹爹心疼,倒是二哥,上回挨了老祖宗好几棍子。”
说完,苏靖荷小心观察了杨氏神情,虽是淡淡的,眼里还是又一丝心疼闪过:“牧儿这孩子不争气,可惜他大伯提携,却不能成器。”
“我倒觉得二哥最好,待人和善,等成了家,自然会收心。之前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