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,不是说三丫头病倒了,怎么秦姨娘在这儿哭嚎呢?”
“母亲,你问问她干的好事!”苏瑜冷冷甩袖。
秦姨娘那如花的脸上已是泪痕斑斑,她年轻貌美,又在床弟之事上讨得苏瑜欢喜,入府三年,从没被老爷冷言冷语对待过,严厉苛责都少,如今怎能不伤心。
见了老祖宗,她感觉跪着挪到老祖宗脚边,拽着老祖宗裤脚哭道:“老祖宗给侄女做主啊,侄女儿哪是那样黑心肝的人啊,别说三姑娘没了母亲已是可怜,就是府里其他姑娘,我也绝不敢加害了啊!”
“怕你就是看着她没了母亲,才挑软柿子捏!”苏瑜咬牙切齿说着:“药方是你亲自交代给药房婆子的,里头多了一味相冲的药你却不知?”
“妾真的不知道啊,老爷不能这么给妾泼脏水,不行咱叫了邢婆子来对峙。”
苏瑜还没发话,一旁的孙姨娘已是怪声怪气说着:“邢婆子是你从娘家带了的,叫上来不过也是陪你演一出戏罢了,可怜咱们三姑娘,入春刚没了娘和妹妹,如今有人连她都看不过眼啊。”
“少在那煽风点火,指不定是你陷害我的!”秦姨娘厉眼扫过去,有些愤愤然。
孙姨娘呵呵一笑:“府里哪里轮到我掌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