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一点也看不出紧张气氛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旁边一个冰原兽人。
兽人张牙舞爪地讲了半天,她就听懂了“剑”“敲门”“打架”几个零碎的词。
“这么紧张干嘛,我又没偷溜进你房间。”南十字星耸耸肩,被一大圈人盯着也丝毫不觉得不自在。
杰拉尔德就没他这么放松了,他手里圣剑又下压一分,本来南十字星就没认真抵抗,这一分压下来居然直接抵在颈部大动脉上了。莲恩皱了皱眉,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出手,出手了到底帮谁。后头英格兰姆还在笑,也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“你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做什么?”杰拉尔德的口气听起来有点不客气,他一向有教养,很少这么跟人说话。
“没什么,早上起来跟她问个好。”南十字星头也没回,大拇指往安默拉的房门方向一立,“还没敲门就被你拿剑捅了,有点说不过去吧?”
“问好需要带匕首?”杰拉尔德质问。
南十字星嗤笑一声:“你不也是带剑吗?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,随身带把匕首防身也说得过去吧……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……”杰拉尔德明显说不过他。
莲恩在他解释前插话:“我能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