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标准,总要有人愿意依靠才能加入评选范围。我没这个荣幸,口头的安慰奖也就不必了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平静,语调没有任何彰显情绪的起伏,似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陈述句。沈琼宁过了两秒才琢磨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不由愣了一下:“你……”
“我各方面都尽力做好,你愿不愿意信是你的自由,我确实无权干预,作为主动的一方,也比较受制衡。”陆远书对她的声音好似没有听见般,云淡风轻地开口继续,“我曾经跟你说过,只要你愿意,我的肩膀你永远可以依靠,这句话始终奏效。”
“但你要是始终不需要的话,不妨直接跟我明说。不做拒绝又不回应,其实多少还是有点残忍,对彼此也都是耽误。”
沈琼宁闭了嘴,过了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别的意思。”陆远书淡淡地说,“就是想问一句,你跟警/察隐瞒下来的事情,打算跟我说吗?”
沈琼宁呼吸稍稍一滞,听到陆远书极轻地笑了一声。
“当我没问。”
他背着沈琼宁,走的依然非常平稳,即便是语气已经寡淡到听不出情绪,看上去也完全没有把沈琼宁就地扔在路边,自己回去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