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不是从下午就吵着要吃。”陆远书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,回身看见沈琼宁的视线胶着在蛋糕上难舍难分,无声地笑了一下,“你先吃着,给他留一半不就行了。”
美食面前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谦让,沈琼宁一想觉得有道理,于是火速拆包装切蛋糕,一边吃得心满意足一边还不忘数落陆远书:“他想要什么你就马上买什么啊?小孩子不能这么惯着,不然大了多难养啊,万一养出个二世祖怎么办?”
“不是有你□□脸吗?”陆远书自然道。
“指望我陪你唱一辈子红脸?这种想法很危险啊陆老师。”沈琼宁咬着勺子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他,却见他捧着一次性水杯坐在那里看着她,眉目柔和,被发现了也不显得尴尬,更没有避开视线的意思。两人对视了片刻,沈琼宁率先移开视线,有些生硬地转移了一下话题,“你把温筝送回去了?情况怎么样?”
“送回去了,不太好说。”陆远书简单地为今晚的出行做了个概括总结,摆出了一言难尽的架势,却也不过是用三两句话就描述了一番个中经过,“那两个人说自己是看过节目的观众,就住在附近,认出温筝之后发现她今天回来得比平常晚,打算跟在后面不做打扰地送她回去……一男一女,看着威胁性不大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