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又投到门上。
门内传出隐约的说话声。
\”为什么这个事情一直都不跟家里说?\”门内陆父紧锁着门头询问儿子,\”你不是说这种关系已经结束,你比谁都明白吗?\”
陆远书好一会儿没说话,沈琼宁耐心地等了一会儿,球球很给面子地中途一声不吭。一人一狗在门外屏气凝风,半晌后终于等到了陆远书的声音,比陆父的声音低了至少三度。
\”我比谁都清楚……\”他低声说,\”也比谁都不愿意接受。\”
沈琼宁弯起唇角淡淡笑了一下,抱着球球回了卧室。
陆远书就是有这种本事,纵然已经和他一拍两散,回忆起他时依然能由衷地比一个拇指。
接下来的细节和内容恐怕还有更多,然而她已经不想再听了。
——
第二天就是陆父陆母回家的日子,飞机订在上午,算一下还是需要早起一点打个时间量,早上起来时四个人四双黑眼圈格外明显,看来昨天都没怎么睡安稳。两人送两老到了机场,陆父陆母看看陆远书又看看沈琼宁,欲言又止地顿了一会儿,还是没说什么。
沈琼宁下意识觉得此刻不去贴心地主动过问比较好,于是眼观鼻鼻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