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书在她之前摇了摇头,闭上眼时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。
\”这种相依为命、骨血相连的关系早已经结束了。\”
他沉静地说:\”我比谁都清楚。\”
沈琼宁撇过头去,不愿再看他的表情,陆父陆母沉默半晌,陆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。
\”胡闹!\”他眉头紧皱地朝陆远书呵斥,转向沈琼宁时脸色僵了一下,欲言又止了好几次,最终无可奈何地定格成一个叹息的表情,\”宁宁你也跟着他胡闹……\”
我为什么陪他胡闹,我又不是闲的。沈琼宁抿紧唇不说话,在心里无声地也跟着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要不是因为喜欢他,谁去陪他玩这种过家家,犯这个傻。
这样的连说出口都觉得有撩闲之举的话并不能帮到她一星半点,他们又一次站在和当年一样的岔路口上,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,又喜欢造化弄人,把二十八岁的她和三十岁的她放进去走上再多遍,选择的路也没有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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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顿晚饭几乎没有人吃得下去,沈琼宁翻了翻买回来的菜,还是选择做了道鸽子汤端上来,递给陆母时陆母颇为不自在地接过来,想了想又说了声谢谢,后来可能又觉得这么说太生硬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