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几年都没坏,简茶素来不喜欢佩戴饰品,但总是需要看时间,所以这只表从不离手。
对她而言,表就是表,用来看时间就好,至于价钱这个,简茶从没关心过。
她啃着苹果,颇有些不屑地回了一句:“又不是劳力士,能有多贵!”
易如故说:“它是百达翡丽。”
简茶满脸懵懂地问:“百达翡丽是什么?”
易如故叹气,这是他第一次认识一个小破丫头,戴着一块百达翡丽,却不知道百达翡丽到底是什么?
“百达翡丽是一个钟表品牌,你手上这个就是。”
“哦,是嘛,我都没听说过,总觉得这乱七八糟的名字听上去就是杂牌子!”
“那你听说过什么牌子的手表!”
“劳力士啊!”
“……”
牵着她下楼的易如故颇有几分哭笑不得,他想,以后如果送简茶手表,一定得送劳力士,这丫头只认这个牌子。
至于其他的,那都是杂牌子。
他好笑着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,但这样的夜晚,易如故总觉得若是和简茶这般慢慢走到地老天荒也不错,所以也不着急着回去,只一手扶着自行车,一手牵着简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