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精致豪华的主屋,里面的灰尘落了薄薄一层,触手之上,便是几个清晰的指痕。李-瑾好似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,脑子又不甚清晰起来,用力地拉着小厮的衣领,质问大吼道,“她呢?她在哪儿?你们把她藏哪里去了?”
“主子!您是说夫人吗?夫人不是已经在两个月前,便,便难产去了吗?”小厮终于发现了李-瑾精神的不妥了,他竟然不记得柳嫤已经去了的事实,他的记忆竟然还停留在很久之前的时候。
那时候的柳嫤只是被诊出了天花,然后被安置在乐阳居里治疗而已。江城那两个孩子也还没有出事,她也没有听到那个噩耗,更没有因此而早产,最后难产而亡。
“啊!”血水,孩子,死胎,棺材......一样样东西不停地出现在李-瑾的脑海里,塞得他头昏脑涨,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现实,什么是梦境,忘了什么事已经发生,什么所谓的挽回之举只是幻想。
“瑾儿!”秦王妃匆匆地赶来,见李-瑾从癫狂中又变得沉默,悲戚得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好,只是一个劲地擂着他的胸口,一句一句地质问,“她去了,你也就不要再活了吗?!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和你父亲,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孩子?!”
秦王妃又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