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来处白玉朗却不得不多想,他以为这是柳嫤求了馈酢酹得来的,在她付出一定的代价之后。
“这的确就是解药了,”白玉朗的话语有点低沉,见柳嫤面上喜不自禁,只觉得这美好的笑容也变得刺眼了。
“那快叫我母亲服用了吧!”柳嫤面上的笑意发自内心,说实话,最坏的那一步她早就预备着了,她本就不是个多么乐观的人,尤其是柳夫人又和前世的生母长得一模一样,她总有又要失去这个母亲的预感。
只是到底还抱着一丝希望,柳嫤也一直在竭尽全力想要救人,可无奈现实不容乐观。这一回得了白玉朗的肯定,柳夫人有救了,的确很能给人柳暗花明的惊喜感觉。
“不用急,先取一壶酒来,”见柳嫤喜笑颜开,白玉朗就算心里复杂,也不会说些扫兴的话。解药是不是柳嫤求了馈酢酹得来的?他是不是提出了什么要求?白玉朗知道,若是这问出了口,未免交浅言深。
柳府的下人很快取来了一壶清酒,是上了年份的女儿红,还是前几日刚从柳嫤原来的阁楼里挖出来的,那是在她出嫁那日前夕,母女俩亲手埋在院里梅花树下的。
酒液从细小的壶口缓缓流下,很快就浸没了小小的黑色药丸,然后药丸的颜色慢慢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