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有事儿?”外边有人问。
沐粒粒说:“傅景非呢?”
“老板还在医院呢。”
“那他就除了让你们把我关起来,就什么话都没说了?”
外边的人为难道:“老板确实只让我们好好看着您,而且下了死命令,要是我们敢把您放了,我们肯定就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沐粒粒冷笑:“他倒是好办法,把我关起来就不出现了。”
“沐小姐,您看,要不我们帮您联系联系老板,您看看是哪里有什么误会,和他道个歉,他就把您放出来了呢?”反正这些保镖经过这段日子的一切,是绝对不信自家老板会真的舍得将沐粒粒关起来,老板那可是把沐小姐捧在手心都怕化了,这会儿到底是出什么差错了,舍得把人这么关起来,还用得着在窗户上钉了铁条?
沐粒粒咬着手指愤愤道:“他想关就关吧,我倒是要看看他准备把我关多久。”
保镖们很是无奈。
而医院里的傅景非,此时实际上过的十分煎熬。
他周围的低气压已经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,整个人都跟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恶魔似的,深沉的黑眸让人完全看不透他的想法。
许安之来过一次,进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