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是一个在最左边一个在最右边。
至于为什么会这样,当然是因为当初沐粒粒刚来的时候,就摆出了一副要远远避开傅景非的态度,要住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去。
想到那时候的自己,沐粒粒都总是忍不住骂几句。
同样的,傅景非的房门也没有关紧,房门虚掩着,沐粒粒瞧了几下门,却没有人回答。
犹豫了一会儿,沐粒粒干脆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傅景非的房间格外干净,银灰色的色调,无论是摆设还是布置都简洁到了极点,一尘不染到了没有生气的地步,甚至给沐粒粒一种这里根本没人居住的错觉。
她不常到这里来,对于过去的沐粒粒来说,傅景非的房间就是她的禁地,打死也不会过来。
然而人的变化总会不可预料的,她今天竟然也如此自然的走了进来。
房间里仍然没有人,沐粒粒站在房间里十分的纳闷,傅景非这是去哪儿了?
在沐粒粒准备离开的时候,浴室传来的水声总算是引起了她的注意,让她知道原来傅景非是在洗澡。
她没有多想的朝浴室看了过去,浴室的磨砂玻璃上蒸腾着雾气,也倒映出了傅景非的身影。
被勾勒在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