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从药性上看,这个方子是对症的。”
卫昭转身,凝视君情,等着他做出决定。
君情抚着肚子,默不作声。突然,他腹中滚滚一动,君情眉眼微挑,沉吟道:“观言,照着这个方子去煎药吧。”
观言早已把药方抄好,得了君情的吩咐立马出门去办。
君情揉了揉腰,转脸问刘大夫:“我能下床走走吗?”
刘大夫点头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破水之前,只要产夫愿意,多走动是好事,他没道理不让。
卫昭却道:“情儿,我想刘大夫的意思是让你在屋里走走。”可不包括让你出门。
君情正要掀开身上的锦被,不由顿住,失笑道:“你以为我要去看辛儿?”
“难道不是?”卫昭挑了挑眉,对君情的话表示怀疑。
君情点了点头,语气非常肯定:“我很清楚,我现在不见辛儿,对他反而比较好。”
话刚说完,观言就回来了,说是药已经煎上了,等下会给长宁王送去。
见君情身边有观言和刘大夫在,情况暂且不急,卫昭便道:“我去书房看看,有事派人告诉我。”
走出君情的屋子,卫昭一眼就看到双手撑着脸颊蹲在屋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