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躲不掉,就只能去面对。
伊殷不再开口,只是伸出手,覆在卫昭的手背上。明知是鸿门宴,还不能不去,感觉太不好了。
晚些时候,卫昭按时带着伊殷到了举行大宴的王宫主殿,他一出现,周围就是各种指指点点,有些是看不起他的,更多却是愤愤不平,当年死在卫昭手上的扶余将士,可不是小数目。
卫昭面无表情,权当没听见。伊殷听不下去,狠狠瞪着那些人,背后骂他“杂种”的人很多,但是当着面,却没有人敢,因此倒也没有更加过激的行为出现。
大阏氏看卫昭一向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,今天却有些不同,不但没有当众给人难堪,还把他们父子的位置安排地很靠前,就在芙莉妲的旁边。
好在赫连濯的后宫只有大阏氏和芙莉妲出席大宴,卫昭排在她们之后,虽然有点奇怪,倒也不能算错,只是大阏氏无事献殷勤,让伊殷感觉心惊胆战,只怕其中有诈。
再说芙莉妲,那也不是个简单的。伊殷记得很清楚,太平十年,他随大将军霍东君光复幽州,赫连濯战败身亡,王储洛伽继位。那个洛伽,就是芙莉妲的儿子,由此可见她的本事。
坐在芙莉妲身旁,伊殷很难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