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靠在他身上,睡了过去,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气。
他拦腰将她抱起,便觉得她如羽毛般轻盈。
小时候他也抱过一次,只觉得重得跟秤砣似的。
屋子暗着,二呆听到他回来的声音,摇着尾巴就跑了出来。看他抱着一人,汪汪汪地就喊了好几声。
他看到她长睫微动,忙对二呆轻轻嘘了一声:“别吵醒你姐姐。”
二呆略有些委屈,嗷呜了一声,跟在他身后,进了卧室。
沈言止轻叹了口气,将她放在了床上,点开床头的台灯。
她的手很冰,脸也是冷的,估计是刚才被风吹的。拧一把热毛巾,仔仔细细地帮她擦脸,灯光映照下,那张白皙秀美的小脸泛着如胭脂般的润泽,红唇微微撅着,脸颊还微微有些肉嘟嘟的。
擦完脸又帮她擦了擦手心、脖子……
以前,她也常这般照顾他。他常常失去意识,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她在拿着热毛巾帮他擦手擦脚、按摩穴位。
相依为命,大概说的就是这样。
她穿的是套头的麻花大毛衣搭一件浅蓝色的衬衣,大毛衣倒是好脱,但刚解开两颗衬衣的扣子,他的手便顿住了。隐约能看见黑色的蕾丝和美好的半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