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低很低的说道:“没关系,我可以……可以试试帮你束发。”
她也未曾帮人束过发,虽然自己会梳发,但女子与男子总是不同的,所以她的话有些没有底气,听起来就像是试探,一点执着肯定的意思也听不出来。
如她心中钝痛着猜想的一样,他侧过脸道:“不必。”
谢青芙却坚持道:“我想看你束发的模样……只是看一眼都好。”
“与平时没什么区别……”
“但我想看。”
前日以后,他对她已经温和了许多,虽然仍旧是冷言冷语,却已经不再暗藏讥诮。听到她坚持想看,他冷声话语戛然而止,终于不再说话了,于是她便放开他的腰,伸手去拉他的手。
或许是因为只有这一只手,做许多事情都必须用上,不能有片刻停歇,所以他的手冰凉得像是冰块。
她的手温暖柔软,紧贴着他手上的肌肤,彼此都是轻微的一颤。但她却像是怕极了他再缩回手,不自觉地便用了全力,像是抓着一直随时会逃跑的鱼般紧紧握住。
她将他带到窗边坐下,伸手将他的头发撩起。他的发漆黑如墨,触手冰凉,与她的相比竟是连颜色都要深上几分。谢青芙害怕弄痛了他,拿起木梳一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