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儿见着萧晗来赶忙行了一礼,又往紧闭屋门瞧了一眼,担忧地直摇头,“大少奶奶还是那样子,除了每顿的饭食让奴婢端进去外,已经十天没出过门了,平日里也不准人进去侍候,奴婢焦急得很。”
蝶儿是知道上官氏在大兴田庄的日子频繁地进出道观,可主子是为求子而去,她也不好拦着不是,再说上官氏进了观主的那间屋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不知,每次去她要么是守在屋外和假道姑在一起,要么就是留在马车里等候,哪里知道这求子的内幕竟然这般龌龊不堪。
蝶儿一面为上官氏心疼着,一面却有些搞不懂自家主子的心思,又怕上官氏想不开寻了短见,这些日子倒是一直守在屋外,连睡觉都是在外间合衣而卧,一个动静她便能惊醒过来。
“大嫂,我来看你了!”
萧晗隔着门往里唤了一声,屋里还是清风雅静,没有一丝回响,她不由有些失望,却没有立刻离开,只轻拍着门道:“大嫂,已经过了那么些天了,祖母与大伯娘都很担心你,你千万不要想不开,咱们知道这都不是你的错,只要你好好的,就没什么过不了的坎。”
屋里仍然没有动静,蝶儿却在一旁抹起了泪,“大少奶奶,三小姐说得对啊,只要您好好的,没